第8章(1 / 1)

两名真的,哪敢在您面前玩花样呢?再说您今日圣驾光临,我那小心上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九五至尊亲自邀见,您要吓死她呀?”他这话有一半是真的。

小金那么怯怯可人,万一真给皇上吓住了怎么办?

到时候泪成江海,心痛的又是他。

皇帝想想也有道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嘟着嘴,勉强答应回宫。

“在回宫前我还要去从军和辛闻那儿逛逛瞧瞧,他们俩实在太别脚了,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好消息给朕,朕非得去骂骂他们不可。”皇帝不忘千叮咛万交代,“你也是,千万别哄朕,改日一定要带她进宫哟。”

“微臣遵旨。”

好说歹说地送走了皇帝,千岁忍不住轻吁一口气。

看来这件事要速战速决,赶紧拟出宾客名单,张罗婚礼事宜,身为一等公,他的成婚大典如果要逼真到今众人相信,那么一切都不能马虎,只是这样起码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的时间成亲,成亲后就捺着性子等,等皇上不那么紧迫盯人了,他再佯称新娘子要回“遥远的娘家”,然后将小金姊弟送至远乡妥当安置,事情就大功告成了。

呵呵,这样就算皇上也挑剔不了了吧?

不知为何,他的胸口掠过一丝痛楚,得意洋洋的笑容有些僵硬了。他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心口,“奇了,怎么有些抽疼起来?我平素没有心绞疼的毛病啊。”

心痛的感觉一闪而逝,他没有多加关注,复又笑吟吟地打开扇子,悠哉游哉地煽起阵阵清风。

“我真是个天才。”

呵呵呵:

第4章

今天千岁要带小金到京里好玩的地方游览。

名义上是要让她的未婚妻身分更加逼真,好取信于众人,可是实际上,能够牵着小金的手出去走走,千岁比谁都还要高兴。

坐着精致的软轿,轿身前后皆以象征伍氏公爵府的紫金镶月牙白色绸缎缝制而成,由四名精悍的年轻轿夫扛着,行进步伐间轻若无物,仿佛连灰尘都不起。

小金不知道这四人可是江湖上知名的高手,他们是公爵府中护卫的一百零九名高手之一。

坐在沉稳舒适的软轿里,千岁笑意盎然地沏着桂花茶。

轿内铺设着舒服柔软的绣墩软垫,还有个镶金小五斗柜充作茶桌,抽屉拉开一层层都是美丽精巧的可口糕点。

千岁打开一个用绵布包裹住的热水金瓯瓶,在红泥小茶壶中细细斟入滚水,翠嫩的茶叶和淡雅的白色桂花瓣在水中翻滚着,旋及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沁人心脾的花香。

小金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口水快流出来了。

就连喝个茶都如此高贵讲究‥‥她情不自禁想起在野外架粗瓦罐用树枝烧滚水的回忆。

她和他,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过的是两种多么不同的生活啊。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想到了高贵的他和寒酸的自己。

“来,喝口茶润润喉。”他体贴地将茶送至她嘴边。

她慌忙接过茶杯,低下头慢慢啜饮。

“好喝吗?”他期待地看着她。

她点点头,“好香,好喝,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

他笑了起来,“这是伍府清秀茶山出产的桂花茶,外头千金难买,除了进买给皇上外,就只有在我们府中才喝得到。”

千金难买啊。

小金握着雪瓷薄胎杯的小手又是抑不住的轻颤。

就算平时迟钝天真如她,也不能自己地敏感了起来。

千岁没有发现到自己天生流露而出的尊贵气息在在今小金感到自惭形秽。

“真好喝。”她闷闷地道。

“好喝就多喝一些,还有这点心。”他一脸的殷勤,仿佛想把世上最好最可口的食物都献给她。“御厨巧手打制的玫瑰香馅酥,好吃得不得了,你也试试。”

她接过,香馅酥吃着甜在嘴里,心底却泛起一丝丝酸楚,随即猛然一惊。

哎呀,她究竟是怎么了?公子待她这么好,她应该苦思报答之计才对,为什么莫名其妙就陷入自怜自艾里了?

“真是太好吃了,你也吃。”她猛然抬头,对他嫣然一笑。

这朵笑容灿烂若桃花乍放,千岁刹那间看痴了。

小金等了老半天,看他却是一脸发愣,不禁迷惑地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公子,你怎么了?”

他回过神,讪讪一笑,“呃,没什么。你想先到什么地方玩?是要去看名胜抑或是古迹?”

“都好。”她天真的笑容里有着无限的信任和依赖。

他心弦一颤,连忙定下心神,“不如这样吧,我们到水濂小馆看表演吧。”

“看什么表演?”她掩不住的好奇。

他眼底绽放一抹湛然光芒,“耍猴戏。”

※※※

自晋代起,耍猴戏这种民间杂耍技艺就开始游走江湖,一般可分为两种:一种是驯猴师教导猴子表演各式各样的把戏,比如骑单轮或敲花鼓等,藉以赢得观众的赏钱,另一种则是藉猴子表演来卖药,举凡跌打损伤、小儿腹痛、成人呕泻皆可以医的祖传秘方。

小金当然知道耍猴戏是什么,他们一路卖艺为生,到过那么多的地方,当然也遇到很多卖艺同伴,其中耍猴戏更是经常遇到的团体,她还帮忙照顾过不少只小猴子呢。

只是耍猴戏能耍到开设那么大间的戏馆,这就是她万万想像不到的了。

水濂小馆是一栋挺气派的双楼红木建筑,里头的摆设十分雅致,桌椅整齐排列,大大的舞台上大张彩球,两边还悬挂着烫金的对联

猴头猴脑猴爪猴尾猴子好可爱

戏说戏学戏逗戏唱戏剧真精采

横批则是——猴子来也!

千岁才刚念完这妙趣横生的对联,小金就笑倒了。

“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他低头俯视着她,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快开锣了呢,我们快找位子坐下。”她猴急地拉着他的手,兴奋地左顾右盼找位于。

他轻笑一声,牵紧了她的手,“我有专门的包厢。”

她还来不及反应,千岁已经带着她往楼梯方向走去。

水濂小馆的老板一见到一等公大驾光临,高兴得连忙鞠躬哈腰,频频吆喝伙计送来好茶好果好点心,好好招待两位好贵客。

“侯老板,你别忙了,我又不是生客。”他浅笑地挥了挥手,“不必特别招呼了。”

“哎呀,公爷,这怎么行?”侯老板拚命让人把点心果子——搬上桌,还特意亲手剥了几枚栗子给千岁和小金,殷殷勤勤、叨叨念念许久才肯下楼去张罗开戏。

小金被服侍得全身像是有一百零八只小虫在肌宙上搔痒般不自在,尤其对方还是个年纪足以做她爷爷的老人家,直到侯老板下去后她才松了口气。

千岁看出她的心思,不禁笑开了,“以后就习惯了,侯老板非常的热情,他不单对我是这样,几乎每个客人都是他殷勤的对象。”

“老人家真好。”她也笑了,甜甜地道。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笑语,突然有点醋意,“我还以为只有我“真好”。”

千岁知道这样很孩子气,但是一想到“他的小金”热烈的赞美其他男人——就算是年届七旬的白胡子老爷爷——他就觉得自己被硬生生忽视了。

小金有点迷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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