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木子有些怀疑,这个地方会是周李蠡用来藏娇的金屋,毕竟,太不像一个常年没人住的地方了,甚至刚开门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主人刚刚搞了卫生才出门的错觉。
但,半旧的楼甚至都没有电梯和监视器,室内半新不旧的装潢怎能装下周李蠡那颗功名的心,那些所谓的家电设置全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西。
这样居家的地方,又怎会装得下那种奢侈的关系?
木子躺在卧房里那张一米五的双人床上,大大的摇头风扇时不时从周李蠡身体的缝隙里给她送点凉爽,她背对着他,无聊的用手指头一下一下的划着麻将凉席那明显的籽片。
因为流产而落下偶尔腰疼的病,这不软又不显硬的床竟合适得不得了。
已然是深夜,但窗户口却仍旧时不时飘来私人棋牌室里打牌而传出来的吵闹声,不管木子平时睡眠好不好。
反正,现在睡不着。
没成想,一躺到床上就跟死尸一样的周李蠡却忽然大动静的翻身过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半是迷糊半是哄骗的语气:
“你饿不饿?”
木子嫌热的慌,伸手去掀他的手,随便应道:“有点儿。”
不想,周李蠡说风就是雨,‘啪’的一下给她把灯给打开,晃得她半截脑袋都是疼的,顺便还给她把衣服都拿全了,自己就随身罩了一套t恤加半截裤。
“走,带你吃夜宵去,我请客。”
也许是周李蠡的语气太过自豪和慷慨,让木子潜意识里斗志高昂起来,这样大方的请客必然是大干一场?
不过就是一顿路边摊而已。
木子的口味实在广泛,说不上清淡还是重口,但只要好吃的,她必定是乐意沾的,于是,上到大盘子中一点的西餐,小到小碗里堆起的路边小吃,她通杀。
周李蠡熟络的带着木子七弯八拐的逛进一条狭窄拥挤的夜市街道,长而蜿蜒的一条向远处延伸,小摊自带的灯光在寡淡的夜里像繁星一样点燃人心中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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